宥二今天不在家

社畜 大型跳坑年更选手 谨慎关注 【详情见置顶】
家里人现在身体恢复了一些,非常感谢宝子们的关心,我们下一个坑底见!

【刀剑乱舞】君不知


三条宗近与五条国永是一对师徒。

尽管总是对外自称记忆差,但有着天下五剑之一称呼的付丧神还是能很清晰地记得,在某日冬天的下午,便急匆匆地拜访三条宗近府邸的刀匠——带着他刚刚锻好的宝刀前来给自己的师傅欣赏。

目光触及到繁复且雕饰华丽的锻盒,内部垫上柔软度刚好的羽绒和棉布,衬托出那把通体雪白的宝刀。
金色的花纹,流畅的线条,华丽得恰到好处,从切到刀鞘,大气浮华的视觉效果却又不破坏整体的美感和凌厉。

那把刀的灵体刚新生不久,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娇小,雪白,顶着一头柔软耀眼的发丝,白色身影灵活得很,能轻易将自己矮小的身体藏在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出乎意料是个富有活力的小娃娃。
他透过那个趁着刀匠没有留神就偷溜出来,在自己身边附近躲来躲去,试图引起他注意的年轻刀灵。

孩子气,年轻气盛,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端坐于本体一旁很客观地在心中评价了一句,便闭目养神不再给予对方注意力。

那时的他初降世未有几年,总是无自觉地表现出身为三条最新作的高傲和矜持,明明容貌出众却总无甚表情,一副目中无物的冷漠态度。即使是与兄长们的相处,那偶然软化态度的次数着实少的可怜。

年轻的刀灵丝毫没有在意那明显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玩累了就自顾自地钻入那宽大的衣袖,窝在成年付丧神的怀里就不想爬出来了。
他睁开那双眼睛,将目光流连在怀里,如刀体本身一样的净白漂亮的一袭白衣上,围着一圈温暖舒适的鸟羽般柔软环颈的服饰垂满着金色流苏。

不染一丝凡尘的纯白。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还未经世事的孩子,却拥有着如此让人闹心的坏习惯。

『呐呐,你被吓到了么』

如白色的团子般脆弱的身躯,稚气的脸上满是期待,眨着眼睛想看出比自己年长的刀灵受到惊吓的反应。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还是一把爱吓人的幼刀。
他难得柔和了下表情投以关注,伸出来的黑色手套把柔软的白发衬托得鲜明,于手中的触感好的让人惊奇,出于本能地揉了几下。那边的三条则是惊叹新刀的完美,特地取名为“鹤丸国永”。

甚好甚好,很是合适。

幼小的孩童很享受沐浴在那蓝眸印着玄月目光的感受,也不在乎那副所谓的名刀壳子,不停拽着手中宽大的衣袖追问他的名字。

『初次见面,我是三日月宗近』

『我以后,也会生长到与你一样的姿态么』

『我想,会的』

『太好了』

直至最后,他还没有来得及见到那孩子成年后的灵体,对方就已成为了安达家的刀。
他有着讽刺的想,看啊,这就是刀,纵使有承诺又如何,并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刀是不需要拥有所谓的宗教和信仰的,只要遵从命运,服从主人便可。


偏激的想法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淡化。


刀的刃生太长了,待真正静下来想再回忆过去的日子时,已经模糊不可辨认。
就像是用睡了很久的时间做了一个遥远的梦,梦里碰到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却一个也留不住,随后一觉醒来,发现之前的梦里,一个人的名字都没有清楚地记得。

宝石蓝中印着玄月的眼眸将过去洞穿一切的凌厉埋藏,唇角翘起时带出的优雅弧度,所做言行举止得体有礼,总是透着温温润润的气息,很好说话的模样。
他在正式进入丰臣家的那天亲自削去了那头保留了很久的头发,摘去了足利家的所有印记。在大坂城,没人会记得他最初的漠然到毫无人情味的姿态。

『美丽之物终有消逝之日,只是时间问题』
…………



“我的名字是三日月宗近,因刀体本身打除杂纹较多,被称之为三日月。
诞生于十一世纪末,被称为天下五剑之一中,据说是最美的一把。也就是说,是个老爷爷了呢,哈哈哈。”

那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一直强调做事要优雅的审神者有史以来第一次抛弃了所谓的形象当着所有刀们的面,尖叫蹦跳着不能自己,拽着身边近侍刀的小辫子差点一口气没憋过去,猛的嚎出了声吓坏了一众的小短刀。

他颔首,任由那些付丧神的视线随意投注在自己身上,抬起的振袖遮住下意识勾起的唇角,眼眸带笑间一抹流光闪过隐入那片蓝色。

“嗯,初次见面。那么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



FIN


后续肯定有。

但要看我肯不肯写。

魔王笑,呜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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